只是,身边已经有了林雨薇和苏雅琴两个顶级大美女,
要是再加之古彤彤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,
以后的日子恐怕就别想清净了。
不过转念一想,
多一个不多,少一个不少,
反正都是喜欢自己的,不如就坦然接受。
想到这里,楚南天咧嘴一笑,
语气带着几分戏谑:
“小丫头,你干嘛亲我?该不会是爱上哥了吧?要不哥再吃点亏,让你再亲一下,这次可以深吻哦。”
“你!”古彤彤被他说得脸颊更红了,
象是熟透了的苹果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低着头,双手紧紧攥着衣角,
声音细若蚊蚋:“才不要呢!”
就在这时,
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
打破了车内暧昧的气氛。
楚南天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
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正是古三通。
他挑了挑眉,按下了接听键,语气淡然道:
“喂,古老先生,有事吗?”
手机听筒里传来古三通沉稳的声音,
带着几分试探:
“楚大师,冯小子那边是真急疯了,妻女的命悬在一线,求您高抬贵手,回去救救她们。”
楚南天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,
语气平淡无波,
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:
“救人可以,但我有个条件。”
古三通心头一紧,连忙追问:
“您说,只要能救她们,什么条件冯小子都能答应。”
“让刘紫涵亲自来给我磕头道歉。”楚南天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,没有半分缓和,
“我楚南天救人,从不看身份高低,但也容不得旁人轻辱。她们既然敢狗眼看人低,就得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。”
古三通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沉,
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。
冯建宇是一省之首,刘紫涵好歹是省首夫人,
让她当众给一个年轻人磕头道歉,
这简直是把脸面踩在地上摩擦。
可一想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两条人命,
他又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“好,楚大师,我这就跟冯小子说。”古三通叹了口气,终究还是把话说了出口。
挂了电话,古三通转过身,
看着一脸期盼的冯建宇,
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:
“冯小子,楚大师答应救人了,但他有个条件。”
冯建宇顿时喜出望外,连忙追问:
“什么条件?古叔叔您尽管说,别说一个,就是十个八个,我也照办!”
“楚大师的条件可能要让紫涵受点委屈。”古三通顿了顿,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,
“楚大师要让她亲自去给楚大师磕头道歉。”
“什么?”冯建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瞳孔猛地收缩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楚南天会提出这样的条件。
刘紫涵是他的妻子,是省首夫人,
让她给一个年轻人磕头,
这要是传出去,他冯建宇以后还怎么在官场立足?
旁边的刘紫涵听到这话,
更是脸色煞白,身子微微颤斗,
眼中满是屈辱和不甘:
“让我给一个毛头小子磕头?这不可能!”
“不可能?”冯建宇猛地转过头,
眼神赤红地看着她,用颤斗的声音说道:
“现在都什么时候了?可欣还在里面躺着,随时可能断气!你自己的乳腺癌晚期,也随时可能会丧命。”
“现在楚大师肯救人,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,别说磕头道歉,就是让我们全家给他当牛做马,也得答应!”
刘紫涵听到丈夫的这话,仔细的想了想,
觉得也是这个道理,
自己的这种乳腺癌晚期,好多患者最后都丢了生命。
有的则是被迫割掉了身上的肉,
一想到要割掉自己身上的肉,
而且还是胸部的肉,
她就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,那绝对是生不如死。
也有这种患者为了可以多活一段时间,
去医院里面做化疗,那也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。
再想到病床上日渐衰弱的女儿,
心中的屈辱渐渐被求生的欲望压了下去。
她咬了咬牙,泪水在眼框里打转:
“好,我磕……只要能救可欣,我磕!”
冯建宇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激荡,
对着古三通躬身道:
“古叔叔,麻烦您再给楚大师打个电话,告诉您我们这就过去。”
古三通点了点头,
再次拨通了楚南天的电话,说明了情况。
此刻,路边的车里,楚南天挂了电话,
看着身边还在脸红心跳的古彤彤,
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:
“走吧,有人来请我们回去了。”
古彤彤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
有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早就料到他们会答应,对不对?”
“不然呢?”楚南天挑眉一笑,
“在生命面前,那点所谓的脸面,又算得了什么?”
车子刚掉头往回开了没多久,
就看到冯建宇带着刘紫涵和三个下人,急匆匆地站在路边等侯。
看到楚南天的车,
冯建宇连忙迎了上来,脸上满是躬敬,
甚至带着几分谦卑。
车子停下,楚南天推开车门走了下来,
神色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众人。
刘紫涵看着楚南天年轻的脸庞,
想到自己即将要给他磕头,
脸颊火辣辣的疼,
但一想到女儿还有自己的乳腺癌晚期,
她还是咬了咬牙,就要往地上跪。
然而,就在他们的膝盖即将碰到地面的瞬间,
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托住了她,让她怎么也跪不下去。
刘紫涵一愣,冯建宇也面露诧异,
不解地看着楚南天。
楚南天负手而立,
目光扫过几人,语气平淡:
“起来吧,我要的不是你真的磕头,而是你的态度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刘紫涵身上,
眼神锐利如刀:
“我楚南天行医救人,凭的是本事,不是看你们的身份。
但我也有我的底线,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;人若辱我,我必还之。
刚才你们那般轻慢,若是不给你们一点教训,岂不是显得我这个神医太过廉价,谁都能欺辱?”